裴鸣月想要长驱直入的问,想起前者的逃避,被这话问得晃神了片刻。
这一晃神,裴鸣月看见地上的影,黑暗不断向光明延伸着——村长一定还瞒着自己什么。
村子临近边关,如果这样一群人走不出去,外面的人又极其容易困在这村里天然的迷阵,岂不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为什么朝廷不派兵驻扎此处?又为何此间看起来少经战火?
一桩桩,一件件,裴鸣月意识到这些答案或许都指向那所谓的“献祭”。
“没事,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记得来寻我,莫要自己捱着。”这些真相搞不清楚之前,裴鸣月不想轻易把渊唳云掺合起来。
如果他真是小师弟倒还好,若他只是个和小师弟相干、相像的人,自己又凭什么把一个无关的人牵进来?裴鸣月自问不是个挟恩图报的。
鸡啼报晓,村长没有等来裴鸣月的承诺,裴鸣月也没有再用离开相逼,逼村长自己说出实话。
“边疆无人戍守,这一个小小的村子拦了这么多年,也是难为你们一代代人。”
“其实早些年有的,不过是……”听到裴鸣月带着质问的陈述,村长黯淡的眼眸中猝然亮起一点光。
“阵法和秘法原都是用来打仗的罢?”
“是。”
裴鸣月没来由的有些怀疑,这村里走不出去的阵,或许就是哪一代皇帝命人所建,只是现在还并不是分析下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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