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子远游,膝骨尽碎,可恨那张保儿跪入敌人营帐,为奴为婢,一身傲骨化成女子裙下痴缠野狗,吃畜食,喝污浊,钻太监夸下,简直污.....”
后面的词被周遭的议论覆盖。
“这...这唱的不是我们的太子殿下吗?听闻太子殿下在廖国就是这样。”
“太恶心了,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连一点傲气都没有,在敌国为奴为婢,还吃畜食,天呐,这样的人怎么能担任太子之位?”
“就是,等他继承了大统,难道都要我们学着跟他一样,弯了膝盖,跪到敌人阵前去吗?”
隔壁传来一声巨响,李乾晟掀了桌子,孙妙德忙道,“皇上,您消消气,今日的戏是青禾公主挑的,她恐怕是对太子殿下不满才如此,您若是发火,万一她给廖国送了信.....”
“没用的东西,堂堂太子,竟在廖国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朕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
虞温看向李承烬,他面无表情,眸色淡漠,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青筋暴起。
廊桦在他身边,窗外的屋檐上埋伏着不少的人,似乎只要他一声令下,万春楼便能在顷刻间毁于一旦。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声音冲破他们的议论,响彻整个万春楼。
“放你娘的屁,哪来的狗娘养的东西?要不是当初太子殿下牺牲自己去廖国当质子保全了整个大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早饿死你娘怀里了!”
“就是,太子殿下一心为民,担任大统再适合不过,你们这群小人,满口污蔑,高高再上却一件人事不干,你们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前阵子暴雪,太子殿下盖赈灾棚,救助难民,施粥分碳,我们才没冻死在雪地里,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在干什么?
躲在狗窝里听戏唱曲,暖玉再怀,任意挥霍,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办人事,自诩清高,不把百姓当人,还拉踩太子殿下,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的今天都是太子殿下牺牲了十几年换来的,你们这群畜生,我们今日就要替太子殿下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