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淡淡看着他,“凡事要讲究证据,尚书大人若不拿出证据来,今遭,你与你儿同罪并处!”
“证据?整个大周谁不知道?他李承烬在廖国吃狗食,钻太监裤裆,猪狗不如,我们大周不需要这样的太子!”
百姓们奋起反驳,“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太子殿下念着百姓,施粥布碳,比你们这帮狗腿子强百倍!”
张先渴望有人同他站在一处反抗,他看向那些被杀了亲人的人,他们垂着头,只顾着哭,根本不敢吭声。
“没有证据,只是空口白牙的诬陷?”虞温笑笑,“本宫也会,本宫觉得你和你儿跟敌国勾结,私扣百姓税收,甚至侮辱皇上,胆大包天!”
“你放屁!”
张先气的面红耳赤,“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说的真的,你说的都是假的!”
“证据呢?”
他拿不出来,只能咬着牙瞪着她。
虞温看向明垣,微微一笑,“明垣公公,这似乎是你的职责,不知这公然侮辱皇嗣,直呼储君名讳,该如何处置?”
明垣阴森一笑,“自然同太子妃所说,即刻处死,这样腌臜事,奴才来就是了,就不过您的手了。”
话落,他身形一动,眨眼间到了二楼,拔出刀剑抹了张先的脖子。
“还有谁觉得不公?尽管站出来,咱家的剑,可饿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