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阉人竟然敢打我?”
“公然侮辱太子殿下,咱家看你的皮硬了,来人,将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秀女慌了,她开始哭着哀求,但也耐不住被壮实的太监拖走,很快凄惨的声音响起,喊了一阵就没声了。
纳兰芝喝着茶,只是嫌弃的皱皱眉,“孙公公,以后这样不长脑子的还是不要往宫里送了,省的添了晦气。”
“奴才明白了。”孙妙德道。
选秀进行到最后关头,虞温又同纳兰芝闲聊了几句便告辞了,一路出了云意宫,外面有太监正在清洗那个秀女的血。
虞温扫了一眼虞柔,她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跟着,也没了刚才蠢蠢欲动的样子,小丫头自小便在蜜罐里长大,怕是连鸡血都没见过,更何况是人血。
“谨言慎行,这是你的第一课,刚才你那句,跟她的下场是一样的。”
虞柔抿着唇不说话。
“阿柔,其实你嫁给雍王并不需要学习这些,他的王府远在西北,又无父母兄弟,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也无需守规矩,只有旁人守你的规矩,你在闺阁里想做的事情,在雍王府同样能做,但嫁给顺平王,就不一定了。”
权利也代表着禁锢,雍王背后没有势力,也只想守着西北的一亩三分地,皇上永远不会猜忌他,但李顺逸不一样。
他野心太重,一心只想着皇位,踩着别人的血肉往上爬,也意味着风险和不稳定,虞柔这样天真烂漫的,只会成为他脚下的一块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