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思,廖青禾脸色有些扭曲。
“男人的心在何处本宫并不在意,只要本宫一天是太子妃,公主总要一天附身叫本宫姐姐,不是吗?”
“你…你给我滚!”
她目眦欲裂。
“后日便是大婚了,公主还是仔细自己的身子,若是耽误了可不好了。”
虞温起身,才走到门边,又突然被叫住,廖青禾也不愧是宫里长大的人,很快便稳住了情绪。
“罢了,都是以后要做姐妹的人,何必闹的这样难看,姐姐还是先别走,青禾还有几句话要告知姐姐,是关于殿下的,想必对姐姐有用。”
长乐殿内,小栓子正在同李承烬说着什么,他不喜带金冠,素来同她一样,只绑了一个玉带,鸦黑的长睫垂着,眼里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戾气。
纵然如此,也跟污浊丝毫不沾边。
虞温远远的看着,脑中都是刚才廖青禾故意挑拨的话。
“你以为你真的嫁了一个储君?你这太子妃的身份真的高贵吗?你日日同他在一处不嫌脏吗?你知道他为什么害怕海棠花的香味吗?”
“因为在公主府邸,本宫亲眼看见他和一个侍卫在海棠树林中苟合,以天为被,以海棠花为床,本宫为了替他隐瞒,几乎杀了整个公主府的下人。”
“所以他害怕海棠花香,他不想想起那段过往,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可怜那个侍卫,被他活生生的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