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逸松开手,指尖描绘到她纤细的脖颈上,如蛰伏的兽,仿佛下一秒就能爆起掐死她。
“只要你写了这血书,等太子一死,本王承诺娶你为妻,如何?顺平王府的富贵荣华,只此你一人享用。”
虞温拨开他的手,语气薄凉,“王爷不必白费心思了,此事本宫和殿下都没做,本宫不会承认没做过的事。”
李顺逸冷笑一声,“本王不妨跟你说句实话,这事不可能有转圜之地,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求本王,阿温,别太自私了,想想你的爹娘,哥哥妹妹,私刻玉玺,可是满门抄斩之罪,你舍得他们死吗?”
“那若是王爷私刻玉玺,又该是什么罪名呢?会不会即可处死呢?”
李顺逸脸色猛然一变。
她依旧在笑,她凭什么这样冷静?
“你真是异想天开,本王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李承烬用力捏着手里的白布。
“东厂的人已经查明到了纂刻玉玺的匠人,本王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日一早你若不改口,本王不会手下留情!”
虞温漠然的看着他离开,肩上的痛意越发明显,还有腿间的烫伤,她抬手碰了碰额头,有些烫手。
这并不是好兆头。
扫了一眼小桌上的饭菜,虞温敲了敲牢房的铁门,司公听到声音过来说,“太子妃可是想通了?”
“有干净的热水吗?”她淡声道。
司公一怔,还未开口,另一道声音就插了进来,“瞧太子妃可怜的,你们这群狗奴才,竟然连太子妃都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