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趴在地上,一身肥肉抖动发颤,再抬起头已经满脸泪意,他要开口,那刘老头突然冲过来,宇文邈使了个眼色,随行的侍卫将他猛地按在地上。
“小畜生,你给我住嘴!”
被叫畜牲的那人哭的更厉害,许久才哽咽的开口,“那假玉玺是奴才纂刻的,跟我爹无关,是奴才见财起意,我爹是害怕我被牵连,所以才主动揽下罪责。”
“你胡说,皇上,他是胡说的,犬子不懂事,他是胡说的啊,都是奴才做的,跟他无关啊,要杀就杀奴才一人吧!”
刘老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挣扎着想要撞在柱子上,却次次被人按回,想死都无能为力。
“你可有证据证明是你纂刻的玉玺?另外你可知让你纂刻玉玺的人是谁?”李乾晟忍了又忍才稳住情绪。
“有,我爹手腕受过伤,用力就会颤抖,根本做不了纂刻玉玺这样细致的活,皇上,纂刻玉玺一事是奴才一人做的,求您放了我爹吧。”他磕头磕的砰砰响。
孙公公去求证那刘老头的手腕,发现真如他所说,甚至只拿着木棍就颤抖不已,这样的人根本没办法纂刻玉玺。
李乾晟冷笑,“那你还不从实交代,到底是谁让你纂刻的玉玺!”
“奴才不知,来人蒙着面,不是女子,声音很粗矿,虎口还有老茧,至于我爹说的,是有人逼我爹改的口,如果不说是太子妃指使,他就要杀了我们。”
他磕的额头都渗出血迹,“皇上,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我爹什么都不知晓,请您放了我爹吧,要杀就杀奴才吧!”
孙妙德不忍的提醒,“私刻玉玺是满门抄斩的罪责,就算不是你爹做的,你们一家也逃不了。”
他脸色倏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