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是丽妃故意为难。

“太子妃请吧，抄经祈福讲究心诚则灵，还请您跪着抄，玉素姑娘就不必打扰了，跟我们这几个婆子守在门外就是。”

玉素忍不住道，“这么脏，到处都是灰怎么抄？后宫没有别的佛堂吗？就算没有，你们不知道打扫打扫吗？”

那嬷嬷飘飘的看了她一眼，“玉素姑娘误会了，我们都是奴才，是听主子办事的，主子没吩咐我们也不敢干呀。”

玉素还想说什么，被虞温拦下，看着那几位嬷嬷道，“你们将经册放下吧，本宫抄就是了。”

“太子妃得跪着抄。”

她们一副她若不跪下就不会走的架势，玉素忍不了了，卷了袖子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几个嬷嬷围了起来。

“好了，不碍事。”虞温道。

玉素遏制住想杀人的冲动，红着眼道，“您先别跪。”

她推开几个嬷嬷，将那蒲团拿出去弹了弹灰，又将身上的短褂脱下垫上。

虞温提着裙子跪下去，语气冷淡道，“可以出去了吗？还是要陪着本宫一起？要不要凑近点看着本宫抄？”

“奴婢不打扰太子妃了。”

堂中灰尘那么大，是会呛死人的，她们才不愿意在这里守着，临走时，还带走了玉素，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虞温放下笔，她本就没打算要抄，起身的那一刻，裙摆又扇动不少灰尘起来，她止不住的躬下身咳嗽。

这时，一方湿帕捂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