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笑话。
他不答虞温也能猜到。
一个人将别人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除了深刻的感情外,似乎没有别的理由。
可她嫁给他之前并未见过他。
更何况前世,李承烬捧在手心的那个人也不是她,反倒对她处处挖苦讽刺。
“殿下心…”
“是。”
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说的坦然又肯定,看着她目光幽暗的如悬崖中的一眼泉眼,深的要将她吸进去一样。
反倒虞温有些不自然。
她喜欢过别人,但因为前世一直追着李顺逸,很少有人喜欢她,都觉得她是个不要脸皮的人。
如今听到这么肯定的一个字,她竟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稳下来,咳道,“总之冰蝉一事,谢谢殿下了。”
“我不想要你的感激,我…”
我想要你爱我。
哪怕不是像李顺逸那样爱我,只要一点点的爱,每天一点点,日日月月,月月年年,生生世世,都只陪在我身边。
可惜最后一句,他没能说出口,受了伤,又被关了几天,刚刚还放了血,他的身子早就撑不住了。
虞温又开了方子让丫鬟去熬药,伸手一点点的褪去他的里衣。
看到脖颈上血肉模糊的伤痕,似乎能想到他是怎么咬着牙,忍着侮辱将那个字一点点划成如今看不见的模样。
他身上的伤廖青禾都没给他上过药,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流脓。
她只好用匕首一点点的肉刮掉,再用药粉敷一层,拿干净的布缠上。
“会好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