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说淳贵妃的死是咎由自取,是她窥见了主子的秘密,所以才…”
剩下的话玉春没再说下去。
秘密,皇上的秘密…
虞温和李承烬对视了一眼,他摇摇头,她又道,“将他们带进来。”
她并没有让玉春善待他们,所以长安和清湖两人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只是两人的嘴都很严,什么也不肯说,就算到了她面前,也是闭着眼一副任由她如何的模样。
“长安吗?”虞温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没多少耐心道,“你们主子有什么秘密和淳贵妃有关?”
两人不答。
“是不是在永寿宫?”
长安的眼皮肉眼可见的跳了一下,人可以撒谎,但肌肉反应撒不了谎。
虞温了然,“带下去吧,别动手了,去昭安城的路上,总要有人当垫脚石,就是不知道见到熟人,会留情吗?”
长安眼里有一丝绝望,他宁愿死在对手手里,也不愿死在自己人手里。
杀人诛心。
得知他们要去昭安城,李承烬的三个妾室都来了,明月楼一下子热闹起来。
“这是臣妾绣的鸳鸯荷包,里面放了安神的艾草,希望殿下一路安稳。”徐良媛红着脸将那荷包递到了他面前。
李承烬一眼都没看,“孤有荷包了,徐良媛还是收回去吧,孤不需要。”
徐良媛脸一白,视线落在他腰间,那里挂着一个柿子花的荷包,他还爱不释手的圈在掌心里摸了一遍又一遍。
布料都发毛了,一看就是天天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