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吃饭很慢,身侧的人早早吃完等着他,目光灼热,她也不理,淡声问玉素,“刘顺可安全到芃城了。”
玉素道,“已经到了,只是他和顺平王结了仇,难免顺平王的人又报复。”
“那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李承烬冷不丁的哼了一声。
虞温看了他一眼,又问,“顺平王那边呢?那金锁没白送吧?”
“他又染了痢疾。”玉素偷笑,“现在整个顺平王府有一半的人都染了痢疾,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顺逸将染了痢疾的金锁送过来,想的是让她也尝尝痢疾的滋味,没成想自己又受了一回苦,恐怕后悔都没地哭。
“不在的这半月,盛京可有什么事发生吗?西北战事由淮王去了,雍王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吗?”
说到这,玉素欲言又止。
虞温放下筷子道,“出什么事了?”
“是三小姐那边。”玉素叹了口气,“三小姐前段时间跟雍王相约着一块游湖,不知怎么,
雍王回来就有怪,一连好几日身上溃烂不止,不危及生命,但总是难看的。”
“三小姐那边以此为由再没跟雍王来往过,雍王也很少出去,许姨娘去拜访也是以各种借口婉拒,这都快到了成亲的日子,两人如今这样…”
玉素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虞温想雍王身上的病症应该跟虞柔脱不了干系,他是个男人,纵然听外公的,但也是有骨气,经不起虞柔这样羞辱。
心里恐怕气急了,这婚能成,但依照两人如今的状况,恐怕成了婚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更别提恩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