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虞柔声音细若蚊蝇,又察觉到一抹不满的视线,她咬着唇瓣又开口。
“王爷,是臣女不该生出恶毒的心思,臣女知错,请王爷责罚臣女吧。”
一双清丽的眸子颤着,泪珠子要落不落,宇文邈看的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要真罚她,倒显得他一个大男人小气极了,竟然和女子计较。
“算了,本王已经忘了。”
“谢谢王爷。”她柔声抽噎。
宇文邈,“......”
虞温喝着茶,看宇文邈的气消了,笑道,“到底是王爷大度,想来不久就都是一家人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这经幡阿柔绣的用心,王爷就收下吧,还有这盒膏药,王爷若是信本宫的医术,便试着用用。”
“太子妃客气了。”
宇文邈收下来,态度也没一开始来时冷淡,只是他嘴笨,也说不出什么约见的话,还是虞温插了一嘴,说过几日有赏荷宴,两人才扭扭捏捏的答应再见。
跪了一夜是真的,经幡也是亲手绣的,虞柔虽然是亲妹妹,但错了就是错了,跟她是谁,多亲近都毫无关系。
她显然也懂这个道理,回侯府的路上低着头一声不吭,直到马车被人拦下。
玉素道,“是顺平王。”
虞柔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又难受的低下头擦眼泪起来。
虞温掀开帘,没露出虞柔的身子,看向同坐马车的那人,淡淡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