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转身往外走,门口只剩青雉一人,他手里拿着剑,一脸冷漠,看见她来了也只扫她一眼。
“他呢?”
青雉讥讽,“您都私会旧情人,还有空管我们家太子殿下?您就不怕管不过来引火上身吗?”
虞温睨他一眼淡淡道,“本宫是太子妃,你觉得你跟本宫这样说话合适吗?”
“我只认殿下一个主子。”
“他让你在这做什么?”
“杀人。”
“李顺逸不能死。”
青雉嘴角的讥讽更大,“您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顺平王如何都跟你无关,殿下有令,今夜李顺逸非死不可。”
虞温咽了咽发干的喉咙,不再和他争论,“他不能死,殿下那边本宫会亲自去说,锦雀,看着他!”
锦雀拦住了青雉,两人无话可说,都动了手,武功不相上下。
虞温往明月楼走,远远就瞧见几个太监搬着东西离开,廊桦矗立在院内,月光照在黑铜面具上,冷硬寒凉。
“殿下并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他说,“属下可以说,殿下的每一步都问心无愧,太子妃,您太伤殿下的心了。”
“本宫可以解释。”虞温看着他,“他回了长乐殿对吗?”
廊桦没有回答,而是提醒她,“顺平王不能活着,他活着就是殿下心里一根刺,这根刺拔不出来,您和殿下就永远存在隔阂,所以,您不该拦青雉。”
“他对本宫有用。”
“所以顺平王和殿下之间,您选了顺平王是吗?”廊桦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那您处处为难顺平王是在殿下面前演戏吗?您做这些是想得到什么?看到殿下为您痛苦,您觉得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