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晟扣了扣桌子,“你都敢捅顺平王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虞温,太子身死,你背靠镇国侯府,背靠九台山,是不是想将朕拉下马,好坐一回天子啊?”
“儿媳只是一介妇人,断不敢肖想,皇上方才也说了,盛京靠的不是镇国侯府,靠的是您,儿媳受您庇佑,万不敢生出旁的心思来。”
李乾晟盯了她一会,见她面不改色,眼里还有一丝胆怯,放下了心。
幽幽的说,“照你这么说,不是你给朕下毒,那为何朕总是咳嗽不止呢?”
“儿媳给您号脉。”虞温欲上前去,李乾晟突然不耐道,“不必了,今日就到这里,走吧,朕也没兴致了。”
“是,儿媳告退。”
出了养心殿,虞温的脸色彻底沉下来,她用的计量极少,不动用内力几乎不会有反应出来。
他刚才,是起了杀她的心思。
宫里不能留下去了。
虞温让玉春给李承烬送了一封信,只一晚就收到了回信,信封上写着阿温亲启,又让她想起那本写满她名字的书。
信里只有两个字,“安好。”
信纸却像是揉皱了又摊开一样,能想象到写信人的焦躁和纠结。
说了安好,虞温还是放不下心,又让玉春给淮王送了一封信,皇上一定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她对他期望不大。
“太子妃,殿下的信您要回吗?”玉素小心的问,“殿下赶的急,听玉春说,已经走了近百里,夜里都没歇息。”
虞温想了想,决定还是回了一封,主要是想让他事无巨细,但这封信迟迟没有回复,像是石沉大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