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玄低声笑,扯着这嗓音实在让人听到的让人不自在,“你料定了奴才会有别的法子?若是没有呢?”
“没有可以想。”
他看了她一会,笑意淡了淡,“这些腌臜的事倒不用太子妃亲自动手,也并非牵扯到孩子,不过是利用一下罢了。”
“身子可还好?”虞温问。
秦三玄扬起嘴角,“还好。”
虞温欲言又止,他没什么感情道,“你不必觉得欠奴才,你知道奴才心里作何想法,只是在一步步实行罢了。”
“万事小心。”
“自然。”
刚入夜,一场大雨悄然而至,虞温坐在窗边看了一会,殿外孙妙德匆匆而来,完全不顾打湿的裤腿和靴子。
“太子妃,皇上召见,您快跟奴才一块去养心殿吧。”
李乾晟被梦魇住,醒来竟咳了一口鲜血,愣怔的看着,好半响没回过神。
床下跪了一群太医,没找到端倪,都瑟瑟发抖的装隐形人。
“即来了就给朕瞧瞧吧,朕这几日总是噩梦不断。”看着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反应,只说了这一句,又发起愣。
等虞温把了脉开了药,他才开口说话,“朕得了什么病?”
“积郁成疾,劳累过度,皇上连着几日都在看奏折,不如歇一歇。”
虞温答的中肯。
李乾晟扫了她一眼,眼里有怨念,冷着声音说,“朕看你的医术也不精湛,梦观印呢?让他去宫外寻名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