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咳。”李承烬被气的一阵咳嗽,嗓音一下哑下来,咳的实在厉害,虞温急忙拍了拍他的背。
“玩笑你还生气。”
李承烬抓紧她的手,瞳孔里有一丝受伤,又有一丝无可奈何,“你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阿温,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虞温怔了一下,说,“好。”
“去看看卧房,我跟廊桦说两句话。”他松了她的手,虞温嗯了一声,跟着汾嬷嬷一块往卧房去。
廊桦在他身后道,“皇上何时回宫?”
“那一条比较肥,捞上来烧了给阿温吃。”李承烬没应他的话,指着湖里一条鲤鱼,神色淡然。
几百两金子运回来的鱼,在他嘴里跟野湖里捞出来的一样,说吃就吃,若是旁人知道价格,光是闻一口都心疼。
“皇上!”他加重语气,“您不该如此任性,今晚不回便是功亏一篑!”
李承烬抬眸,视线如冰刃,“朕让你下湖捞鱼,你聋了吗?”
廊桦胸膛起伏,转身跳下石栏,动作利索的将鱼捞上来扔给下人,身子直挺的跪下来,“皇上,回宫吧。”
“朕自有思量。”
这一晚歇在承温府,李承烬像是累极了,抱着她就睡了,两人紧紧相拥,直到半夜,虞温迷迷糊糊听到动静。
身侧人早已不见踪影。
空气中飘着血腥味,锦雀推门进来说,“皇上有要事回宫了,娘娘,您要起了,祁公子来了,他想见您。”
等她穿戴好出去,祁阳坐在正堂,灯火照着他的眉眼,全是凝重,他看过来。
“虞温,我来要你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