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满甩肩,“你身上有伤怎么跟他打?你这是入虎穴,想送死去!”
“人早晚会死,但能为了重要的人去死,也是一种幸福,你不会懂得。”虞瑾允双手背后,看着月亮。
“我是不懂,反正你不能一个人去,大不了等兄弟们伤好了,
我们打进东夷,威胁姚敕拿出解药,也比你单枪匹马的过去强!”
虞瑾允颤着肩膀笑个不停,“行,那你好好给兄弟们熬药,我等着你们。”
“说定了,不能反悔。”
他随口应,“嗯,说定了。”
虞温听完一番话,退到营帐后,缓了一会气力才开口,“玉繁。”
“奴在。”
“去打听打听姚敕在什么地方。”
玉繁的消息在夜间送回来,东夷大雪,姚敕和他兵停在离平川峡八十里外的松靑坡,有上百户人家。
“东夷的大雪每年会持续一个月,一个月后便是临冬季,四处结冰,一直到第二年三月,冰化,开始炎热。”
一年不是冷死就是热死,怪不得东夷年年都要来攻打一回平川峡。
相比之下,平川简直是梦境。
“过去几天了。”
玉繁道,“今日已经是您中箭的第五天,还有五天的时间。”
墨离军死伤惨重,别说五天,就算十五天也不可能完全恢复过来,越过平川峡便是东夷的地盘,他们太微弱。
更何况,为了一个女子,他们也不会冒险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