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姑娘,孤很想知道,你一个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为何跑到这平川峡来?莫不是跟着你丈夫来的?”
没等她回答,他指腹摩挲了两下,笑起来露出一只尖尖的牙,“虞瑾允是你的丈夫?可他不是一直都未娶妻吗?”
“我回答了你能给我解药吗?”
他挑眉,“不能。”
“那我拒绝回答。”虞温掰开他的手,动作不算温柔的拽下最后一层纱布。
他眼里的光明显变冷。
虞温不为所动,看到他狰狞的另一只眼,甚至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看了两眼,没等姚敕问话,她就退到五步之外的桌案,开始写药方。
“这么快?”
“先试一晚。”
姚敕翻身起来,扯着那纱布扔给她,“给孤缠上,孤怕丑。”
虞温头也不抬,“最好不要缠着,眼睛也需要呼吸,嫌丑可以不出门。”
“孤很丑?”他摸摸下巴,又问,“孤和你的丈夫比如何?”
虞温笔尖一顿,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又低下头,平静的说,“我丈夫比你好看千百倍,不好意思。”
“......”
姚敕笑了一声,“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你们大周惯会说的一句话,
孤不怪你,不过你穿成这样来,孤很难认同你刚才的话。”
虞温自觉穿的很正常,她没有穿晴奴准备的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只穿了一件素白的狐皮裙,再简单不过。
裙子很长,样式有些像大周的里衣,似乎为了解她的疑惑,姚敕开了金口。
“白狐皮珍贵稀少,王室女子只有出嫁到夫家时才穿白狐裙,寻常百姓会穿赤狐裙,灰狐裙,或者灰狼的皮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