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庭骂道,“你放屁,我根本没听过什么针灸不针灸,你就是想杀王!”
“没听过就多读书,我杀了他我也活不成,我图什么?”
“王的命可比你的命值…”
“左庭,出去。”
左庭心里不满,也不得不听命出去,走时还恨恨的剜着她,“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虞温淡淡一笑,不搭话。
等他出去,虞温让姚敕坐着,她将银针在烈酒里浸了浸,伸手摸他的穴位。
“你是大夫?”
“嗯。”
刺进去的那一刻,姚敕整个人紧绷着,在铜镜中看到自己脑袋上扎了一根针竟然平安无事,神经才放松下来。
“你真是虞瑾允的妻子?”
“闭上眼睛。”
他照做,又问,“虞瑾允哪里好?他只是个小小的将军,而且他并不在意你,我的信是给他的,他并不想为你过来。”
“他来你会给他解药?”
姚敕笑的懒散,“不会。”
他会杀了虞瑾允,然后等她毒发,一举两得的事,为什么要给他解药?
这回答在虞温的意料之中,“我猜到了,所以我来了,我不来,你的眼睛不可能有人治得好,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笑的更大声,“你真有意思,明明自己的命还握在孤手里,非要跟孤说这样的话,想让孤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