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周晴儿好不好？”

“她并没有什么错。”

他垂眸避开她的眼睛，挤出这一句，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又是跟上次同样的回答。

虞温松开手，看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疏离又平静的说，“既然这碗药是皇上的意思，臣妾却之不恭。”

那碗已经凉掉的药被端起来，李承烬压抑住想要夺过的心思，等她喝药，将碗底亮给他看，他转身，再也待不下去。

“阿烬哥！”

周晴儿看到他浑身戾气的冲出来，步子急切，带着难以忍耐的情绪，着急的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喊。

李承烬一步没停。

“阿烬。”

直到那个声音喊住他。

他回头，满眼猩红。

虞温靠在门边，淡淡的看着他，笑意不达眼底。

她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周晴儿。

李承烬明白她的意思，眼底情绪翻滚，到底没有开口，忍耐着将目光从她伸手移开，冷然的对小福子说。

“送晴贵妃回宫！”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虞温低声笑笑，“还真是护的紧。”

“娘娘...”玉素担忧。

她压下心口的不适，淡淡一笑，转身往里走，声音没有起伏，“没事，守着坤宁宫，别让任何人进来，包括李承烬。”

“听说皇后怀了先帝的孩子，皇上这会子去送落胎药去了，天呐，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不能忍，皇上真是可怜。”

“皇后可怜一些吧？女子落胎和生子一样凶险，稍有不慎就是要命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姐姐就是因为...”

话还未说完，开口的嬷嬷就被人领着衣襟提起来，对上一双翻滚汹涌的眸子，咬牙的冲她吼，“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