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皇上疯了。

小福子跪爬过去，还未开口，李承烬拽着他的衣襟将他用力提起来。

“好啊，你就想看着朕宠幸她是吧？朕满足你，徐妃是吧，小福子，去拟旨，朕封她为贵妃，你满意了吧？”

小福子被猛地甩在地上，桌案上的东西全部被挥落在地，李承烬疯了一般，将养心殿所以的东西全部砸碎。

“滚，你们都给朕滚！！！”

养心殿殿门禁闭，安静的一片死寂。

谁也不敢进去触霉头。

小福子跪在殿外一直抹眼泪，廊桦一身酒气的回来，知道大概的事情后，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开口。

苜蓿冷笑，“还以为是得偿所愿，结果是一场算计，皇后娘娘可真是心狠。”

能做出这样的事，这人怕不是铁石心肠，苜蓿都替皇上觉得憋屈，越想越忍不住，“我去杀了皇后！”

刚转身，养心殿的门被人打开。

李承烬穿戴好衣袍，面色冷淡，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疯样子，和平日一样。

但廊桦知道，皇上变了。

他是真的伤透了心。

“皇上。”

“明日是小栓子的祭日，朕差点忘了，备马车吧，朕去一趟佛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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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安寺埋着小栓子的尸骨，也埋着淳贵妃的尸骨，李承烬不是第一次来，上一次是跟皇后一起。

想到皇后，他闭上眼，手里的香有些拿不稳，香灰颤一下，落在蒲团上。

一旁的空寂大师敲着木鱼，手里的佛珠摩挲着，眼眸半阖。

“皇上心有困顿。”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