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不知道说什么，就没开口。

气氛僵持。

许久，李承烬嘲弄的笑了一声。

“让玉素她们回来，然后在某一个我没有防备的夜里，你留下这封信，然后离开这里，对吧？”

“臣妾并没有这样想。”

李承烬也不想拆穿她，心不断下沉，在异国他乡，受尽苦楚他都没有这种感受，偏偏遇见她，心不知道坠了几次。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了？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末了，他还讽刺的补了一句。

“我到底哪里不如李顺逸？”

猝不及防的又提起这个人，虞温眼里划过一丝厌恶，很快掩下，平声道，“李顺逸自然不能和皇上相比。”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

李承烬是真的烦躁，自从知道她写下这封和离书，他几乎每晚都睡不好，一闭上眼就是已经空掉的坤宁宫。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没等她开口，他胸膛起伏，忍无可忍。

“你嫌我脏，行，我可以不碰你，我一辈子都不碰你，你做皇后，做我唯一的妻子，在众妃之上，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你想出宫，想回侯府，都可以，你跟我讲啊，你有什么不满你跟我说啊？”

虞温始终都平静的看着他。

李承烬越发讨厌她这副样子，他的声嘶力竭，在她面前就像再看一条疯狗，她也经常骂他是狗，大抵她就觉得他是个狗吧。

真是可笑。

眼眶悄然红了一瞬，李承烬压着情绪，半响才恢复平缓，“你可以做任何事，但和离绝不可能，虞温，你不会想知道我发疯的样子。”

虞温知道他再忍，思来想去，索性开口，“我确实有不满，上次那一晚给你吃了不该吃的药，是我不对，但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