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们,不能替他们感受,也不能这么任性,不顾他们的感受。”
还有我,你不能不顾我。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捏了捏她冰凉的掌心,虞温脑子很乱,只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慢慢的也冷静下来。
“不能再瞒我。”她哑声说。
“不会。”
李承烬拉着她坐到他腿上,几乎环抱着,胸膛贴着她的背,细长的指尖点了一下桌案,“陪我看会奏折。”
廊桦悄悄退了出去,养心殿的一颗桃树上,苜蓿半躺着,神色蔫蔫看他一眼。
“又哄上了,怎么感觉皇上一遇见她智商都下降了?当初跟廖国打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不会被下蛊了吧?”
“听墙角还多嘴?”
“是我想听?”苜蓿哼道,“那一巴掌那么响,谁会听不见?也是出息,让一个女人甩巴掌。”
廊桦悠悠道,“习惯就好。”
往后这样的情况,恐怕只多不少。
“......有病!”
苜蓿瞪他一眼,双手背在后脑勺,“我刚从安康殿回来,那孩子没啥事,就是瞧着可怜,声音细细弱弱跟老鼠一样,
我都不敢大喘气,生怕一开口把他吓死了,皇上也是狠心,自己的亲手儿子都能下得去手。”
谁又能想到,那毒虫是皇上让放的,他动不了周晴儿,还动不了一个孩子吗?
周晴儿最在意那个孩子,动了他比打她几板子都要疼,皇上算是捏住了她的七寸,还好周晴儿压根不知道。
听到他说亲生儿子,廊桦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