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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那么久,虞温看到虞瑾允的第一眼就看出他伤的不轻,他如今太瘦了。
“哥哥…”
虞瑾允冲她笑,佯装生气,“哥哥又没死,干嘛苦着一张脸?”
“你瘦很多,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虞温压了压眼底的酸涩,“伤在哪了?怎么会突然失踪的?”
“那天平川峡起了雾障,一不小心就落在了一处崖底,都是皮外伤,哥哥从小到大受的伤还少?不碍事的。”
虞瑾允说的轻松,但虞温知道,失踪那么久,他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漫漫长夜一定十分难熬。
“不过说来臣能活着还是多亏了皇上。”虞瑾允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臣坠崖的那个山洞里有不少干柴,在那堆干柴里,臣捡到了这个。”
龙纹玉囊,是李承烬戴在身上遮掩药味的,当初从崖底被救上来就不见了,没想到掉在那个山洞里了。
“倒是巧合。”李承烬说。
虞瑾允也笑,“想必那些干柴是皇上弄的吧,要不是那些干柴臣恐怕要冻死了,不过皇上怎么会到那种地方?”
李承烬看了虞温一眼,却见她发愣的看着那枚玉囊,眉头皱了一下,也没多解释,“无意间去过。”
“原来如此,臣应当好好谢谢皇上,不如明日,明日臣请皇上到侯府吃酒?”
虞瑾允感慨,“自从阿温嫁过来,皇上和臣还从未好好在一起喝过酒呢。”
李承烬应下,又说了会话,虞瑾允咳了几声,借口要回侯府喝药离开了养心殿,虞温惦记着跟哥哥说话,也走了。
“他去平川峡,是为了救你吧?”
虞瑾允叹道,“再无意间也不可能从盛京无意一千多公里到平川峡去,除非是为你,因为你在那,所以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