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笑笑,“皇上来过了,也是皇上让臣来帮您号脉的。”
“有劳徐太医,只是有些风寒,开些药吃就好了。”虞温沉默了两秒又问,“皇上没说别的吗?”
徐太医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之间的事,以旁人来看,这事是皇后做错。
“他怎么会突然带你过来?”
“......娘娘,您别多想。”
虞温扯了一下唇,淡淡一笑,“你身上有麝香的味道,他是让你来送落胎药的吧?是怕本宫病了,喝了会死掉?”
皇后娘娘一向聪慧,她能猜到也正常,徐太医叹了口气,留了几副药告辞。
到了徬晚,廊桦提了个食盒过来。
虽然没有以前吃的丰盛,但比冷宫太监送来的餐食要好上太多。
“已经去过侯府了?”她问。
廊桦道,“去过了,侯府一切安好,皇后娘娘不必担忧。”
看来是想法子圆了她没去的事,虞温笑笑,面无表情的将饭菜吃光。
天黑下来,宝珠在外面熬药,冷宫只有宫外有两盏灯笼还在亮着。
虞温走过来,厚重的木门被她推出一道缝,门外寂静无声。
“娘娘,外面冷,您还是抓紧回屋吧。”宝珠冲她喊了一声。
虞温没答,垂眸看着缝隙中被灯盏印照的一缕影子,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李承烬。”她靠在门上,声音低低的问,“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