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烬面无表情的开口，“自己喝，还是朕喂你喝，你选吧。”

她没动，偏殿很大，虞温此刻却觉得拥挤，呼吸都显得困难。

在他即将失去的耐心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喊了一声小福子。

轻飘飘的一声，小福子吓出一头的汗，连忙应道，“奴才在。”

“你撒谎了。”虞温抬眸看着他。

“那晚你见过我，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说了谎，现在，我和皇上的孩子就要因为你的一句谎话，变成一摊血水了。”

小福子腿肚子发抖，盯着那道强烈的视线，他终究还是弯下腰，紧紧咬牙。

“皇后娘娘说笑，奴才真的没有见过您，您别逼奴才了。”

“你即将害死一条生命。”

“奴才没有。”小福子反驳。

虞温盯着他，还想再开口，被李承烬不耐烦的打断，“说够了没有？当着朕的面，你还想逼他认下没做过的事不成？”

明知道是这个答案，还非不死心。

“你从不信我。”

李承烬只道，“是你太喜欢说谎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让朕怎么信你？”

“皇后，药要凉了。”

“我会恨你。”

“那就恨朕。”

不爱，恨也是好的。

至少把他放在心里了。

虞温端起那碗药，看着他的眼睛，过往流转，她轻笑，“以前你总是不喜欢喝药，我经常哄你还记得吗？”

“虞温，提以前没什么意思，就算把过往讲一遍，你还是得喝，别拖延了。”

“好吧，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