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烬脸色不好,将东西往廊桦怀里一扔,沉着声音说,“多嘴。”
他也不在意,皇上口是心非也不是一次两次,“是属下多嘴,皇上勿怪。”
以前两天经常睡在一起,没觉得不自在,如今倒觉得哪里都不舒坦,更让李承烬的难受的是,他腰上的伤开始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碰了水,疼的厉害,耳边呼吸平稳,他只能闭着眼,额头一层汗,尽量不发出声音。
夜夜都会如此。
熬过去就没事了。
“很疼吗?”她倏然开口。
刚要伸手碰他,他条件反射的躲开,压抑的声音的颤抖,语调排斥。
“你别碰我!”
虞温淡淡收回手,“我不碰你,要不要让徐太医开些止痛的汤药喝?”
“疼不死。”
他闭着眼,声音沙哑。
虞温没再说话,两人挨的很近,不是一个被子,她一动,他的身体就紧绷的厉害,像是生怕她碰到他一样。
“李承烬。”
男人忍的艰难,闻言眉头皱的更紧,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李承烬。”
“干什么!”
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虞温皱了皱鼻头,将手往他怀里伸,冻的李承烬眉毛抽了一下,下意识抓住。
“手冷。”她懒糯糯的说。
“让宝珠给你灌汤婆子。”
李承烬冷着声音将她的手扔回去,语气不算好,没想到她不仅不收敛,手重新神过来,整个人也钻了过来。
头枕在他颈窝,环着他的脖子,动作间脸色有些泛红,困倦着眼眸。
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大暖炉。
“有你还喊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