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全是愤恨和不满。
她凭什么这样理直气壮?凭什么认为自己做出那么多错事还能让他包容?
“是你让我这么肯定的。”虞温说。
她有持无恐,捏着李承烬的命脉,将他吃的死死的,所以才能这样自信嚣张。
没人比她更清楚,只要李承烬还活着,她就一定不会死在他前面。
“别生气了,我让廊桦进来伺候你穿衣,我们去看看朝朝暮暮。”
无视他阴沉的眼,虞温低头,他下意识躲开,她笑笑,转身出去喊廊桦。
李承烬,“......”
好在这次他没再闹,只是从养心殿到马车,快走出宫,他都一句话没说。
虞温递的茶水他也不喝。
“娘娘——!”
马车外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哭喊。
听出是熟悉的声音,虞温让廊桦停了车,掀开帘子就看见翠竹踉跄的身影。
“想明白了?”
翠竹扒着马车,浑身颤抖。
“娘娘,您告诉我,余浮呢,他没死对不对?月儿说他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死呢?我不信,您说,我要亲口听您说!”
虞温还未开口,身侧的人冷不丁的说,“余浮已经死了,朕杀了他,怎么了?你还想给他报仇不成?”
翠竹脑袋嗡了一下,余浮已经死了几个大字不断轮转,昭示着事实,她跌在地上,崩溃却哭不出声。
“皇上…您是为了皇后娘娘才杀了他吗?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