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什么都不知？”

“奴婢不知啊。”

春菊脸上的伤心是真的，问到时的茫然也是真的，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能证明那晚上她和李承烬同寝的小福子死了，证人没了。

也没法让李承烬相信孩子是他的。

虞温揉了一下眉心，“先看好她，等高崎那边醒了，来龙去脉清楚再知会明垣一声，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春菊自然知道东厂的明垣公公，心狠手辣，不分男女都不手软。

到他手里，不死也扒层皮。

“娘娘，奴婢是冤枉的，您相信奴婢，您相信奴婢啊！”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虞温静静走在长廊上，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靴子。

她抬眸，淡笑，“有事？”

“徐太医去了承温府。”廊桦说。

知道他的意思，她嗯了一声，眉头轻拧，“小福子死了，辛夷应该跟你说了吧，你上点心，好好查查。”

“属下明白。”他应下，有些着急的说，“您…还不回去吗？”

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一声啼哭。

视线同时转过去，就见不远处一个跛着脚的小丫鬟正搂着一个婴孩。

身后跟了几个嬷嬷。

都脸生。

廊桦忽然变了脸色，刚要开口，虞温皱眉问，“这是小皇子李瑞吧？”

她开了口，那丫鬟和嬷嬷不得不抱着孩子过来朝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