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怎么了？朕还没死呢，谁让你出去找别的男人的？”

虞温坐在他不远处，一副不愿靠近他的样子，李承烬心里更堵，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朕还活着，你最好安分一点！”

“前几日皇上还在撵臣妾走呢。”

“朕让你走，不是让你找别的男人。”

虞温淡笑，“有区别吗？臣妾即走了，皇上就管不住臣妾了。”

李承烬很想说他什么时候管住过她？

“反正你不能...”

她忽然叹息一声。

视线盯着明灭的炭火，又抬头看他，眸色琉璃。

“说一句你不想让我走，就这么难吗？”

不难。

可每到要出口，酸涩，不甘，怨恨就堵住整个喉咙。

他讲不出。

“我们都各退一步。”虞温走近他，凤眸微垂，背后烛火像是给她渡了一层金光，整个人都浮了一层朦胧。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行？哪怕让你打掉这个孩子？”

“是。”

李承烬猛地抬头，虞温不避不让的直视他。

“你真的愿意？”他问。

她笑，“自然愿意。”

他却没有丝毫欣喜之色。

“虞温，你是吃定了我根本不会对你如何是吧？你不能一直都戏耍我，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被你戏耍。”

“你不信，不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