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折磨我了，你杀了我，没有我，你往后都不会再痛苦了。”

“你以为我不敢？”

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翻过来，死死压在床榻上，下颌已经被他掐的青紫。

李承烬眼眸猩红，“你以为我不敢？你做出的那些事，早该死千万遍了。”

“动手啊。”虞温睁眼看他。

眸色里就破碎的痛意，明明这样近，他却根本不在她眼里，她的眼神太空洞，太漠然，没有任何人存在。

“下不了手吗？”

她淡淡一笑，动作极快的伸手抽了头发的发簪朝自己的脖颈扎去。

一滴滴的血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李承烬的掌心几乎发簪穿透，他从她手里夺过，重重摔在地上，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允许你死了吗？”

虞温沉默的看着他，脸色泛白，开始浑身发抖，李承烬察觉不对，抓住她的手。

冰冷的让人止不住打颤。

“你怎么了？”

“是不是流血了？”她哑声问。

李承烬下意识摸向她的脖子，又后知后觉的往下看，整个人都怔住。

雪白的里裤上洇出点点血迹，他忽然心慌，几乎掩盖罪行似的用被褥覆住。

“李承烬，我们完了。”

太轻太轻的一句，李承烬恍然着，根本没听清，踉跄的大吼着往外走。

“叫太医，快去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