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人便来了,为首的人直直的打量着她。
“这位夫人,小人衙门方雨,据秦公子交代,您身边有持刃之人。”
虞温明白他的意思,“有问题吗?我一个女子出门在外,为了自己的安危,带几个持刃之人,如何?”
“没有问题,只是夫人可否行个方便,让小人瞧瞧刀刃。”
虞温示意玉春将腰间的软剑递过去。
方雨仔细看了一眼,心思收敛。
“多谢夫人,听夫人口音不像是沙苇人。”
“我是盛京人。”
“原来如此,只是这么远的路途,夫人怎么千里迢迢来了沙苇,是准备投奔什么人吗?还是...”
虞温听出他话里的试探,淡淡一笑,“自是来寻亲的,只是身子不适,路过沙苇,所以暂时留下养一养。”
方雨眯起眸子。
“夫人这话,同秦公子和那位邓夫人来此的理由一模一样。”
“大人不知是我先来的吗?”
“养一养?为何不住客栈?还买了宅子,夫人不是来寻亲的吗?既是寻亲路过,买宅子岂不是多此一举?”
虞温抬眸,平淡的吐出一句。
“我银子多,想买就买了,是犯了大周哪条律法吗?”
方雨,“....”
探不到什么,方雨只好离开。
“头,这位夫人感觉不是寻常人,一个女子,从盛京那么远的地方过来,纵然身边有人护着,也很少有女子有这样的勇气。”
方雨明白,他更有怀疑。
能用得好软剑的人,功夫一定不低。
两家挨的那样近,就隔了一堵墙。
那为何凶手来时到动手,她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呢?
是不知道,还是知道全当不知道?
还是动手之人,就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