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秦数似乎知道些什么，不知道您能同我们一起回一趟衙门吗？”

虞温不耐，“人不是我杀的，他状告我我就一定要去衙门应吗？”

方雨点头，“是这样的，并且，他提供了新的线索，他说您是故意杀人，您和那位邓夫人是往日旧怨，蓄意报复。”

旧怨？

衙门内，秦数跪在正堂之下，见到她过来，眼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大人，小的怀疑邓夫人的死和这位夫人有关，并不是空穴来风，实在是前不久积了怨气，小的不得不多想。”

“卖什么关子，还不快点说。”

经过她的一番提醒，方雨对秦数的脸色不太好，仔细想想，秦数似乎意无意的将祸水引向这位夫人。

秦数看出他的变化。

面色愈加苍白，像是受了欺负一样。

“半个月前，小的同夫人刚到西北，正巧遇见这位夫人，她向我家夫人来借水囊，说她染风寒起了热，急需水。”

话说到这，秦数愤愤，“我家夫人初来乍到，也同她一样起了热，又怀着孩子，仅剩的一点水自然不能给她，她便无理取闹的同我们家夫人争吵起来。”

“现在想想，肯定是怨恨上我家夫人，所以才生了这种恶毒的报复心思！”

玉春冷眼看着他，“好一句睁眼说瞎话，你说半月前遇见我们，那你说说我们走的哪条道？路过哪座城？”

“我说了又如何？你若是执意撒谎，我能拿你们怎么办？”秦数颓然。

“我家夫人如今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们也就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我何其无辜？”

“你还真会倒打一耙。”玉春呸道，“到底是谁欺负谁？

你空口无凭，张嘴就是污蔑我们杀人，你一个男子，欺负我们是弱女子，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方雨被吵的头疼，抬手打断了秦数又想张口的意思，“行了，都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