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没有打断他的话,也没有出声。
“不过也好难受的。”
他挤过来,哼哼唧唧道,“腰真的很痛,怎么办?”
虞温推着他的脑袋,“别抱着我,很热。”
“阿温,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话这样说,人已经拱进她的脖颈里,又亲又吮,碰到的每一处都热的发烫。
虞温就知道他不睡觉在这里废话别有用心。
“别闹了。”她拧着眉不耐。
除了弄她一脖子口水,他还能干嘛?
闹完又要去洗凉水澡,何必呢。
“不行吗?”李承烬揪着她里衣的扣子,喉结滚动。
虞温睁着眼说瞎话。
“不行,要生完才可以。”
他抿了一下唇,“那我去沐浴,你先睡。”
说罢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身燥热的往外走,外面廊桦在凉亭里坐着,见他出来,起身道,“皇上,刘谷丰死了,那盒酸杏都是用他的血泡过的。”
李承烬冷静下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是说来感谢阿温?”
廊桦摇头,“他来时是这样说,属下已经查过,这几日除了他出门的那如从台阶摔下来之后,每日都在客栈里待着不出门。”
“他不出门哪来的酸杏?”
“客栈里有颗酸杏树,是他夜里爬上去摘的,客栈的小二夜里如厕还被他吓了一跳,跟他说话也不理人的。”
刘谷丰死的蹊跷,身上没有致命伤,无缘无故就死了,他临死前的行为更加蹊跷,按道理来说,阿温是他的恩人。
他为什么要送自己恩人一盒被血泡过的酸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