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可同你解释过?”
“他能怎么解释?”虞柔垂着眼眸。
“无非就是说他同那人从小相依为命,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他说的倒是好听,日日和她在一处,何常考虑过我?”
虞温见她说话越来越激动,指尖抚了两下她的手面,问道,“你可亲眼瞧见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轨的行为?”
“这倒是没有。”
虞柔咬牙,“但谁知道他们关起房门来做什么?先不说他们如何,光说宇文邈,他对我冷淡是确确实实的。”
说到这,眼泪又落下来。
“我寻了好几个大夫,药也喝了好几副,只是他总不来,我…”
虞温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劝了几句,又摸了她的脉,开了方子,这才把她郁结的心思转移开来。
雍王同李承烬正在正厅说事,虞温过去就瞧见宇文邈身边伺候的女子。
一身翠绿的袄裙,年岁不小,穿这嫩颜色,又显得轻了几岁。
她梳的还是少女鬓。
“怎么来了?可是觉得无趣?”
李承烬瞧见她,起身将她牵了上来,方才还冷峻的脸,这会有了笑颜。
“这几日都无事,也不知安定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雍王可有什么推荐?”
宇文邈和郑燕儿刚行罢礼,闻言便道,“过几日有赛马节,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有兴趣?”
李承烬捏了捏她的手。
虞温嗯了一声,又若有所思的看向郑燕儿。
“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