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看廊桦起了杀心,问玉素,“查明了吗?他为何会出现在城门口?”
玉素压低声音,“是丞相的四姨娘抱着孩子跑了,他已经在京中找了一天。”
方道寻年过半百,后院里也有不少的姨娘,怪就怪子嗣薄,这十几年,只有四姨娘在年前生下一子。
唯一的孩子,如今又跑了,他自然着急,半夜守在城口也不奇怪了。
“让人放消息给他,就说有人在城南看到了,引他去城南。”
玉素,“奴婢让影去办。”
盛京到皇陵路途不远,因为有方道寻在,廊桦只能绕路假装去别的地方。
眼见着天快亮了,丞相府总算来人通知了方道寻,方道寻虽然心有怀疑,但相对比之下,还是儿子重要一些。
他走之后,队伍立刻调头。
棺椁放进皇陵的那一刻,鹳雀哭的厉害,虞温不想看下去,转身回了马车上。
“娘娘。”玉素实在担心,“这边有廊桦,不然奴婢先送您回去吧。”
虞温摸了摸袖子里的荷包,很多地方已经脱线,以前她不明白李承烬为什么会把一个荷包祸害成这个样子。
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每想她一次,他就会摸,日积月累,就算是块石头也圆润了。
“回去吧,天就要亮了。”
皇后娘娘回盛京一事迅速被传开,朝中大臣都蠢蠢欲动。
隔了几个月,他们就算能上朝了。
一个二个,奏折都写的满满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