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素上前一看，人已经死了。

“死了，咬毒自尽了。”

梅嬷嬷一死，李昭才慌起来，他不安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哭。

“娘娘，他如何处理？”

到底只是个孩子，恐怕也不知道那泥偶中有幼卵，虞温放低声音问他。

“谁让你做的泥偶？你同梅嬷嬷一直生活在一起吗？你可知道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怪异的话吗？”

李昭害怕的摇头。

“你实话实说，本宫不会杀你，还会送你去学堂，同别的孩子一起念书。”

“真的？”李昭泪眼婆娑的抬头，“我说了你就不让我跟嬷嬷一样死掉？”

虞温点头，“当然。”

他垂下眸想了一会，缓缓掀开袖子，纤细的胳膊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

“梅嬷嬷用我养虫子，她说我好好养着就给我吃饭，不然就不让我吃饭。”

“它们不会动，但也很疼，我睡不着觉。”李昭情绪低沉，“嬷嬷会骂我，她昨天说只要你死了，我就不用养虫子了，嬷嬷还会送我去读书。”

用一个孩子养蛊虫，多心狠的人才能如此，玉素气的仅仅攥着拳。

“还有什么，你尽管说出来，梅嬷嬷这样的人，就该五马分尸！”

“你们自来宫里后，她有见过什么人吗？”虞温继续问。

李昭沉思片刻说，“她经常出去，说是见她以往的朋友，我并不知道她去见谁，但是…”

他顿了一下，“但是那个泥偶是她给我让我烧的，说这样寓意好。”

虞温让玉素查宫里烧制东西的地方，还真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其中一位烧制的太监，同梅嬷嬷以前是对食，两人最后因为怕被发现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