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代价。

若是她不认识的人，他完全可以否认，但他没有，而是沉思许久才开口。

“一位故人罢了，他所求未能圆满，小僧只是来填补这个空缺。”

“是李承烬吗？”虞温指尖有些颤抖，更甚不敢听到结果。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珩空思虑片刻，缓缓点头。

虞温心中的弦崩断，她压抑不住的问，“他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回来？”

“他已经死了。”珩空摇头，忽然说道，“娘娘相信前世今生吗？”

虞温本就重生之人，她自然相信前世今生，不过她不明白珩空为何会提到这。

“或许前世皇上所求就是让娘娘平安无事呢？所以小僧才来此。”珩空笑了一下，“玩笑话，娘娘不必当真。”

“你是出家人，出家人不会说假话。”虞温看着他，“你知道什么对不对？我当然相信前世今生，因为我重活了一次，这已经是我第二世了。”

旁人听到这话要不就是惊讶要不就是恐惧，可偏偏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像是早就知道似的。

“师父，您告诉我吧。”虞温鲜少这样低声下气，还带着哽咽的哀求。

他淡淡，“你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人已经死了，一切都晚了。”

“可我想知道他前世做过什么，他的圆满为何跟我有关。”虞温喉间酸涩，“您就告诉我吧，也算给我留个念。”

“你知道了只会痛苦，这样也愿意吗？”珩空不太理解。

怎么会有人明知是痛苦，还偏偏往痛苦上面扑，她的性子，不该这样痴傻。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