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鑫检查过后,恭恭敬敬道:“启禀娘娘,陛下体内确实已经种下母蛊,只要稍加时日,便可加大剂量,彻底将他培养成毒人了。”
花伊言满意地点点头,慈爱地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发,温柔道:“那就好,这样一个乖巧又不会乱说话的好孩子,当真是老天对本宫的助力呢。”
阿鑫笑着点点头,心想可不是不会乱说话嘛,这孩子天生聋哑,根本不可能听懂他们在做什么。
“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花伊言摆摆手没再看阿鑫。
阿鑫怔了下,他已经改头换面成了樊徽的样子,可是花伊言却依然没有让他接近。
是因为他模仿得不像吗?
阿鑫不知道,只是心里难免恼恨。
他目光闪了闪,往前走了几步,执起花伊言的手腕,轻柔慢磨,低哑暗示:“伊言,夜晚孤眠,你不想我留下陪你吗?”
花伊言微怔,抬眸打量着他。
这张脸到底不大像樊徽,哪怕在气质上,阿鑫也没有禄茂模仿得像。
加之禄茂被花星楼用那样极端的手段烧死,此刻再看着这张脸,花伊言竟提不起多大兴趣来。
眼前一时是久远的樊徽,一时是死去的禄茂,让她有些分不清楚两人。
因为分不清楚,便不愿再接受新的“樊徽”。
花伊言淡淡抽回手,无情地说:“回头让人再教教你礼仪,待你学得再像些,本宫才会留你侍寝,现在,本宫乏了,你退安吧。”
仿佛他只是个工具,在工具完美之前,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阿鑫紧了紧手指,心中又恨又妒,脸上却还挂着体贴的笑容,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