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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尸体已经处理了。飞花楼那边我也和他们沟通了。”陈右说,“但是,他们只答应顾三小姐在黑市参赛时不会下手。等她离开黑市后依旧会对她下手,我们是否需要给予飞花楼一些压力?”
霍瞻淡淡道,“不必。”
陈右不确定自家主子的想法。
他看得出来,自家主子对顾三小姐的态度和对其他人不同。
要知道,其他人被飞花楼威胁可得不到自家主子如此帮忙。
“如若她能进入最后关卡且获胜再去同飞花楼谈谈。”霍瞻说。
他对顾染清的在意也只在于她能给自己带来帮助,如若她没有这个用处,那自己就没必要多管别人闲事。
“是。”陈右领命退下。
带着老茧的拇指正摩挲着杯子的边沿,霍瞻眸色沉沉地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景色。
……
那日场上表现后,顾染清时常能察觉得到别人偶尔投来的目光。
目光之中带有审视怀疑和揣测,唯独没有多少善意。
顾染清并不受任何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地等待着后续的比赛。
等到第二场比赛开始,顾染清入场时便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大家的注意力都下意识地落在她身上。
她带着锥帽,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大半面容让人看不清脸上容貌,只能在走动时瞧见那小巧精致的下巴。
今天是五人一组,最终能够进入决赛的也只有每组的获胜者。
现场只剩下两个女大夫都被分到同一组。
顾染清扫了一眼同组的其余四人。
除却那名女大夫外,其余三者中有两位是年龄较长的老者,只有一位是中年医者。
两名老者面相看起来都较和蔼可亲,让人下意识会心生好感。
唯独那中年医者瞧着尖嘴猴腮,面相苛刻,看起来便不像是好相处的性格。
顾染清只扫过几眼后便点点头算做事简单礼貌地打了招呼便不再理会。
两名老者面带笑意地微微颔首示意,那名中年医者则是从鼻息中冷冷地哼出一声,尤其是在看向顾染清和另一名女医者时,那眼底的轻蔑都快要从眼眶里溢出。
这一局同之前不一样。
这一局比赛并不在公开的场地而是每一组都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房间内用纱曼隔开,只能够依稀看见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而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浓郁的药味。
顾染清五人被领到房间前都被分了一块白布。
“屋内的人身患重疾,各位还是将这白布捂在口鼻之前。”领他们到房前的人说道,“这白布能够保护你们身体安全。”
“是。多谢。”顾染清在还未确定病情之前,不敢托大,从人手中接过药帕捂在口鼻上。
其他几人也纷纷接过和顾染清一样捂在口鼻处,唯有那中年医者不屑一顾地将药帕扫开,“这种东西有何用。只要将这疾病治好,那便是药到病除。我可不觉得这点小病会阻碍我前行之路。”
夸下海口的话让两位老者频频皱眉。
那名递帕子的内侍面上没有任何不悦,只微笑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