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兄是魏大放,他极力推荐我来这儿看看,说这儿有位十分非凡的女子,我看姑娘的第一眼,便猜到了表兄所说的女子当是你。”杨先令道。
竟然是魏大放的表弟,不知道身份有何特殊,令额尔德尼另眼相看。
不等沈慈心回答,对方又道,“我姓杨,名令先。”
沈慈心从善如流,“杨公子,不知道公子听了魏公子的建议远道而来我们乌兰部族是?”
“我听我表兄说姑娘的北越窑出品的瓷器一等一精品,我在家中闲着无事,想寻些生意做做,又想给我祖母寻一份过寿的瓷器,再者到这草场上来看看风景。”
“不过这都是之前的计划,我现在有了新念头,这儿的豆花实在是美味,又不费齿,我欲买了方子回家做了送给我祖母!我刚刚问这儿的老板,他告诉我他做不了主,他既然寻了姑娘,是不是意味着姑娘可以做这个主!”杨令先十分自信,“姑娘若是愿意将方子卖给我,请姑娘随意开价。”
看来是条大鱼啊!
沈慈心心里默想!
只不过豆腐的方子还是不能随意卖的,除非是有足够的价值卖。
“杨公子能喜欢我们乌兰的豆花,我也挺高兴,只是这豆花是我们乌兰部族的产业,不像我们窑厂的生意我能做主,此事我得同部族台吉再商量。”沈慈心笑着推辞道。
旁边的阿旗德是却十分奇怪,这做豆腐的方子就是大姑娘想出来的,而且部族的事情,她也是能做主的不用非和台吉商量。这个客商可是愿意出大价钱买方子,也不知道大姑娘怎么就不乐意卖了。
阿旗德虽然想不明白,却懂一个道理,不懂的时候不要随便开口。
“豆花的事情我暂且做不了主,但窑厂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做主,不知道公子此次来是想买什么货物!我们窑厂可以烧制市面上常规的那些瓷器,也可以烧制定制的瓷器,不知道公子欲买何种瓷器?”沈慈心笑着问道。
杨令先听出沈慈心的意思,主要在推销瓷器,可并不觉得生厌,还对沈慈心提出的定制瓷器有几分兴趣,“姑娘所言定制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