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些药?”秦历有些关心则乱。
陈大夫白了他一眼,“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这个陈大夫还真是有性格,看秦历被呛得不知如何回答的模样,沈慈心下意识的笑了出来,秦历听见她笑,转过眼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她为了掩饰笑意,故意撇开脸。
却注意到另外一个跨院里放着几个炉子,而炉子上面用的煎药壶,正是他们那天跟着叠烧匣子一块烧的那几个药壶。这是卖出去了!
沈慈心难掩高兴,“陈大夫,你这些煎药壶可是从我家窑厂买的。”
陈大夫顺她手指看过去,看到那几个新买的煎药壶,“原来你是沈拴全家的姑娘,那天你祖父宝贝似的抱了几个煎药壶过来,非让我看看,我看了当真不错,也就买了这几个壶。”
秦历看了有几分意思,“可否靠近详看?”
“去吧去吧。”陈大夫摆摆手。
秦历过去,沈慈心也跟着过去凑热闹,顺便看看这个煎药壶在实际使用中的效果,看看还有没有改进的地方。
就见秦历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转头问一边的沈慈心,“这是你们家的新样式。”
“自然,不瞒您说,这是我和两个年轻的窑工一块儿弄出来的,没想到这就用上了。”沈慈心语气十分高兴,到底是他们试验出来的,并不确定一定能卖出去,现在卖出去了再高兴不过了。
“大姑娘果真聪慧。”秦历由衷的夸赞了一声,从前他对沈慈心没有多注意,还是因为她自己胆大上门来借钱,他才知道原来镇上还有这么位姑娘,而这两日的桩桩件件,让他很好奇,这位沈大姑娘还能带多少惊喜给他?
得了夸奖,沈慈心自然高兴,更高兴的是陈大夫告诉她,他已经跟她祖父定了十来个煎药壶,准备送到京城的医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