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序淡淡看着姜妍，见她不说话，于是又补充一句：“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姜妍摇摇头，苦笑一声：“你已经帮我够多了，剩下的事情谁都帮不了我，还是得我自己面对。”

沈淮序听到她这话，没再强求，也没再多问。

姜妍跟沈淮序简单告别，刚从宋宇墨家小区的停车场出来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姜盛哲打来的电话。

“喂？爸？”

姜妍一边走着一边接起来，她不知道他打这个电话过来是还想让她做点什么，她心里似乎也已经麻木了。

“你妈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把你外婆接走，你的意思呢？”

姜盛哲的声音很平静，但姜妍太了解他了，他不过是想试探她，并不是真的在乎她的意见。

“如果我妈愿意照顾外婆，那是好事，我赞成。”

姜妍伸手拦了辆车，一边报了寰宇的地址，一边对着手机说道。

“既然这样，那行，这些年的医药费也是时候找她算一下了。”

姜盛哲依旧在试探，姜妍却感觉烦得要死，很不耐烦吐出三个字：“随便你。”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不等姜盛哲再打电话过来，她便直接关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