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姜姐姐。”屎蛋儿到底比狗蛋儿大一两岁,他想了想就答应下来了,并且跟姜婉晩商量以后她的猪草能不能都给他们割。
姜婉晩含笑的看了眼才六七岁的屎蛋儿,笑着点点头。
“姜姐姐,是不是不管我们用什么法子,只要割满一背篓就给两颗糖?”
“对。”
“那我们拉钩。”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手紧紧勾在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好了,两个小家伙也不休息了,让姜婉晩继续坐着休息。
坐了一会,姜婉晩看着冒尖的大背篓犯难,她蹲下身想要把背篓背起来,发现死沉死沉压在肩上背上,使了吃奶的力气都背不起来。
看来割猪草不是难题,怎么被背回去才成了最难的。
她倒是可以装在空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回去,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空间还是要慎用。
想起之前看村里一个四五十岁的婶子,背着一背篓的红薯健步如飞,她不死心,又试了好几次,老腰都整疼了还是背不起来。
她坐在地上喘气,心想草率了。
没办法,只好把背篓里的猪草又倒出来一半才勉强背起来,交代了小弟俩几句,让他们自己注意安全,看着点猪草才跌跌撞撞的下山。
只有半背篓的猪草姜婉晩也被累的够呛,回到大队把猪草倒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直接回了家把自行车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