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他不愿意负责, 他愿意花女人的钱似的。
他仰着头,用鼻孔看着陆晏州,伸手一把抢过清单,抓着池亦可的手转身就走。
陆晏州也不生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不紧不慢。
“你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陆晏州闻言,只是掀掀眼皮,淡淡地说:“我也要跟着去拿药啊,”
一边走走一边说,走到杨文山的跟前半翘着嘴角,“万一,你们跑了我找谁去?”
杨文山倏地红了半边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他张了张嘴,寻思着对方的身高比他高一个头,他有些没气势,挺了挺胸膛似乎这样就能盖过去一样。
但他话还没说出口, 就看到陆晏州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哼,真没礼貌,”杨文山嘀咕了一句,转头叫上池亦可,“亦可,我们走。”
池亦可半低着头,小声的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杨文山此时还没察觉到她跟平常的不同,低声跟她商量着:“亦可,你先把钱垫上,等回学校我再拿给你。”
好半晌,没有听到池亦可的声音,杨文山才停下脚步来,面带不悦的审视着池亦可,“亦可,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见池亦可还是没有反应,杨文山蹙着眉推了她一把。
池亦可这才楞楞地抬眸,疑惑的看向杨文山,“怎么了,文山?”
前面的陆晏州听见动静,也跟着停下来,微微侧头看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