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啊,是那文若若自己作死,偷偷喝绝嗣药叫余家的人知道了,这才寒了余家盛哥儿的心,所以才冷淡了!”
这些议论声如同潮水一样,瞬间将文若若淹没。
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目光愤怒地瞪向那些说闲话的人,想用自己的目光将她们吓住!
可那些人又不是随她拿捏的俏俏,怎会被她这样的眼神吓到?
有人轻蔑的笑了一声:“你看,被我戳破了心事,她还瞪我。
就她这样的,也好意思说别人上不得台面呢?”
“闭嘴!
你们闭嘴!”
文若若愤怒大骂,“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胡说八道!”
有人道:“究竟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做贼心虚,怕是没人比你自己清楚的?”
又有人戏谑道:“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为何要那种绝嗣的药呢?莫非,你是真想抢了你婆母的孩子去养?噫,真是不要脸!”
说罢,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说好听了,那是抢婆母的孩子,说难听了,那就是对那谁图谋不轨。
不想给人当儿媳妇。
文若若但凡聪明一点,就不该在这种场合生事儿。
她是余家的少夫人,要处置一个妾室,回了家去,在自己眼皮底下,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顶多一个余盛不高兴。
可是她却按捺不住要在别人家里收拾俏俏。
如今倒好,俏俏没能收拾掉,反而给自己找来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