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盛气得双眼通红,话都有些说不下去,显然是叫文若若伤透了心。
文若若自己也是理亏。
但她不肯承认。
她道:“我没有吃绝嗣药!
那不是我的,那是、那是她陷害我的!”
“陷害你?谁陷害你?”
不远处又传来了余夫人的声音。
她提着裙摆,两步走上前来,眸光冷冷看着文若若一眼,随即又收起目光,变得一片柔和:“若若,你要胡闹也该挑个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且容你这样胡闹的?”
余夫人说着,命婆子上前:“少夫人失心疯了,快将人带回去,寻个大夫来好好诊治诊治。”
说罢,她又叹了口气,同大太太欠身赔罪道:“好姐姐,是我对不住你,没管教好底下人,才叫她这般胡闹,坏了你的好事。”
大太太先前一直以为余夫人是个好欺负的人,毕竟在余家这么多年,她一直一声不吭,好似一点脾气也没有,任凭文若若说了算。
可是现在看来,大太太忽然觉得,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大太太也叹了口气,上前亲自将余夫人搀扶起来:“快别说这些话。
我是没什么的,只是苦了你……”
余夫人只是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另外一边,文若若已经被婆子架住了,她剧烈挣扎起来,大声喊道:“我凭什么回去!
我是余家的少夫人,这样的场合应该是我在的!”
“要回去也是那上不得台面的回去,凭什么是我回去?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余盛,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才是你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你说话,你说话啊!”
余盛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对文若若的叫唤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