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疾一下子就答不上话了。

许明姰面色惨白地看着蔺姝姻，喃喃自语：“我早该想明白的。我真的早该想明白的。”

蔺姝姻拍拍她的头，又在她肩头揽了一把：“如今想明白倒也不晚的，只是你自己也该想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许明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大约是连她自己一时半刻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蔺姝姻抚摸她的头，耐心的解释道：“究竟是真心，还一个体面呢。”

许明姰又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蔺姝姻便也不打扰她，留够时间让她慢慢想。

她说：“再过几日，我便要离开这里回京了，到时候能帮到你的不多。你若是想明白了，就尽早给我答复。”

这下倒是让许明姰感到意外了：“这么快？”

“到这边来也算打扰多时，何况京中事情也还未处理完，总得回去好好打理打理。”蔺姝姻道。

许明姰对她眨眨眼，倒是没有多问京中还有什么事情，只是轻声道：“我明白的了。”

众姐妹在蔺姝姻院中待了约莫一个时辰后，见着时辰不早了之后，就告辞回去了。

许明姰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回去，她只带着自己的丫鬟在院中各处走走，想着将事情想明白。

只是还没走出多远，就先碰到了让她烦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