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在高速上动手。”余承淙道,“瑞士高速路上安装有超级摄像头,可以自动检测到违章行为,包括高速停车,这会引来警.察。”
“你也知道?”本凯瑞诧异。
“以前来这里出差过一段时间,很短。”余承淙说完,幽幽转眸,看向开车的盛临川,“先到附近的镇上或者乡村,想办法换车,然后分两路离开,不要全部聚在一辆车上。”
盛临川不由地握紧方向盘,“他们既然已经开始动手,就是想让我们下高速,逼停我们。如果我们下高速,去村镇……”
只会让那些人直接动手。
余承淙的语调还是平静的:“继续开下去,到了下坡路段,我们会车辆失控。这更危险。我们没有多余的选择。”继续走下去,就是车毁人亡。
开到村镇,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即便没有,至少不会让无辜的人一起车祸陪葬。
本凯瑞深吸了一口气,“盛,听余先生的,我们离开高速,我现在用地图搜索附近的修车店。”
“不要去修车店,那边一定会有人‘守株待兔’。”余承淙道,“去附近最近的一处农家。”
“……农家?”本凯瑞诧异,但还是认可了提议,“我马上搜索附近乡镇。”
……
余未晚这一觉睡的很沉。
因为临睡前吃的二代药里,还被盛临川多加了一颗助眠的褪黑素。
等她再睡醒,自己已经不在车上了,而是躺在一张铁艺单人床上。
床?
怎么会有床?
余未晚吓得几乎要从床上跳下,快速打量四周,看到了三角形的屋顶和四方外推的田字窗,周围还摆着一些很旧的家具,显然是一个阁楼。
外面天色已然大亮,日头都从地平线上升起。
她光着脚跳下床,趴到窗户旁朝下看了一眼。
窗外是一片农家田园,远处好像是个农场,一圈木栅栏里围着几头黑白花色的奶牛。
盛临川和凯瑞先生呢?
大哥呢?
他们都去哪里了。
她慌忙地后退两步,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往阁楼门口跑。
拧开房门,不管不顾的刚冲出门口,她就直接撞上了一堵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