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病毒性感冒了,大哥你现在身子不好,免疫力底下,我怕传染给你。”余未晚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吸了一下鼻子,压出鼻音来,“等我病毒性感冒好了,我就能去看你了。你不要担心我,好好吃饭,配合治疗。”
“晚晚,你真的没事?”
“没事啊。”隔着电话听筒,余未晚微笑出声音,“你是不是看到什么小道消息了?那些娱乐八卦和营销公众号都不能信的,它们为了流量,怎么博人眼球怎么写,没有多少真实性。我过得很好,也有按时吃药,陆野没有为难我。等我感冒好转了,我就去医院看你。”
“……好。”余承淙在电话里迟疑了好一会,声线依然温和和煦,“晚晚,照顾好自己,不要太辛苦了。”
“我不辛苦啊,我已经给陆野认错了,他真的没有为难我。”余未晚快要编不下去了,余光扫到床边的神情难测的陆野,加快了说话的语气,“大哥,你要按时吃饭,配合治疗,千万不要让我担心啊,不要不吃饭。我这边刚吃了感冒呀,有些困了,提前晚安了。”
“好,晚安。”
余承淙没在多问,话音刚落,电话就掐断了。
座机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地忙音。
她握着听筒,慢慢摁回到座机上,依然低垂着头站在床边,等待着陆野下一步吩咐。
“我听东子说,你还要画那些油画?”陆野单手支在枕头上,手掌托着侧脸,桃花眼直直地地看着她。
“是。”余未晚点头,“我喜欢画画,我还差一副毕业作品没有提交上去。”
画画是她唯一的念想了,画画的时候,她可以超脱尘世,忘记一切烦恼。
陆野晶亮的桃花眼微微一眯,看不出眼底有什么情绪,口吻带着揶揄:“你是不是还想靠卖画赚钱?”
“是这么想过。”学画画的,大概没有人不想靠本事吃饭。
“嗬,你不需要赚钱,我会给你钱。”陆野低笑出声。
余未晚不想反驳他,立在床边保持沉默。
“上床,我要抱着你睡。”轻笑的声音陡然一转,陆野发号施令。
她马上上床,刚一爬上床,就被陆野翻身压在了身下,他半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用整个身体把她圈在床上,然后低下头,只隔着几寸的距离,对她低声说:“以后,就是我养着你了,你得适应我,不能我一碰你,你就吐。我不想每次都给你吃抑制神经呕吐的药,你懂么?”
“……懂。”可如果不是他少年时期那么混账,她又怎么会在房事上一紧张就会神经呕吐?
“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搂着你睡,会摸你,摸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他如此近距离的盯着她,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欲念和真实,“你不想让繁夜过来碰你,就要在我这里足够乖。等我玩够了,我会放你走,但在我手里一天,就乖乖做好一个小母.狗的本分,明白么?”
“明白了。”如此近距离下,她不得不对上陆野的眼睛。
“很好。”陆野满意的勾起嘴角,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问:“想不想见你爸爸?”